我说,大刀一说我又觉得是人民路了,人民路上不是也有一个医院?
这时有一辆摩托车从反方向又开了回来,路过胡同的时候驾驶员迅速往胡同瞥了一眼。
我和大刀小飞三个人又瞬间变成壁虎贴在墙上,小飞边贴在墙上边说,对对对,是人民路是人民路,但人民路好像没有医院吧。
我说,有,人民医院么,就在人民路东面,离西贝家不远,你天天送西贝你不知道?
一说起西贝,小飞又迅速整理了一下发型,奔跑的过程中他的这里睡发型已经全无造型,被风吹的只剩下风采。
大刀说,要不你们出去问问那些开摩托车的到底是友谊路还是人民路?
这时三个人同时听见胡同外面一声怒吼,他们在这里。顿时四面八方又想起了引擎声。
大刀大喊一声,我草!拽着我和小飞拔腿就往回跑。
小飞在后面边跑边说,对对对,人民路上是有个人民医院,我想起来了。
经过短暂的休息和讨论,三个人的速度又有新的飞跃,在各种拐弯的胡同漂移入弯,这时已经不用再回头看了,至少有几米长的摩托车队伍都挤了进来,回音响彻整个胡同,不知要吵醒多少正在午睡的人们。
在这个疲倦的中午,我和大刀还有小飞三个人就这样不知疲倦的奔跑着,倘若被抓住,那结果就只有一个,只能被人家打到疲倦。
摩托车队这次也展开了阵型,分成几组在各种胡同里寻找目标,这样又连续奔跑了十分钟之后三个人又跑回了之前的那条大路,目标终于一览无余,后面的摩托车像小溪一样汇聚成河流,统一的在后面追赶。
这时我才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从寻找目标到发现目标之后总是追不上我们?
又跑了十几分钟,路边的景色都已经改变,我终于快跑的吐血,冲大刀喊道,你们跑吧。我不跑了,我草。
小飞这时也放慢了速度,往后看了看,然后停了下来。
大刀一下又跑出去一百步,看着我和小飞两个五十步问道,你们怎么不跑了。
就在他刚问完的,他也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