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做,西贝说,直到有一天,突然不做了。
因为什么?
你不是心理医生么?为什么要问我。
我说不出话,身上又起了一层烦人的汗水。屋顶的天花板似乎要压下来,呼吸开始变的急促。
你怎么了。西贝看着我。
我低下头,眼泪都快流下来,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什么后来不做这个梦了。
因为,西贝说,他出车祸死了。
他是怎么出车祸死的?我继续问。
西贝说,我和他走在一条路上,他突然飞了起来,飞到了路中间,然后就被车撞死了。
这就是你看心理医生的原因么?
不是,我对他的死没有异议,而且他死后我也不再做那个讨厌的梦,却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再吃任何东西,不能睡觉,每天都很烦躁,身体没有知觉,需要用刀片在身体上划出口子才能有痛。可是他已经死了快三年了,我几乎想不起他的样子,却持续这样的状态。
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我站起来,在她的屋子走来走去。然后猛地回头看她,是你杀了他对么?
应该不是,西贝说。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你应该在杀了他之后才做这样的梦。但时间上是不对的。我依旧烦躁的走来走去。
你在说什么?西贝吃惊的问我。
我的喉咙很干涩,手脚冰凉,然后跑着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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