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她的边缘,任何人也一样。
从她在沉默中走出教室的那一刻,我就希望自己能够有一天挖掘出她的痛苦,然后替她毁灭。结果灭亡的是自己。
她很好,于是我离开那里,再次回来。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接到一个电话,西贝对我说,我要参加你的婚礼。
我说,我会去车站接你。
挂了电话,我的未婚妻问我,听口气是你的一个老朋友么?
应该是。我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西贝离开之后我竟然如此的平静,并非爱情剧本里那样血肉横飞。我是否应该难过,是否应该悲伤,是否应该无数次的缅怀起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越来越少的去想和她在一起的事情。
就像西贝曾经那样。
我已经是另一个你。
5
她回来的第二天,他举行婚礼。
之前他只是把她送到宾馆,两个人几乎很少的对话。然后他离开,去忙的自己的事情。
她早早的来到举行仪式的饭店,找到一个角落坐下,然后他才到。
他搀扶着新娘,动作小心谨慎。她认真的看他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端倪。
他说,无论生老病死,都将不离不弃。而后为新娘带上戒指,吻新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