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秦寿的反应，焦原仿佛已经看到秦寿被揍得不成人形的模样。

微微摇头，焦原脸上的冷冽之意消逝，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怜悯。没错，就是怜悯，这一刻，焦原在为秦寿感到悲哀，脑袋不好，真被悲哀。

怜悯一闪而逝，焦原径直自怀中掏出一包烟。

也不看战局，在他眼中，秦寿只有一种结局。

焦原其实并不喜欢抽烟，不过，只要每次遇到像这样的事情，他都忍不住要拿出一支烟，狠狠的抽上几口。

深深的吸了一口，感受到烟气在胸肺间流转一周，焦原下意识闭上眼睛，仔细的感知片刻。

砰砰砰！

剧烈的肉体碰撞之音，不住升腾，听在耳中，焦原却并不怎么理会，连连的吸着烟。他心中更是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大抵就是这世间，最好的享受了吧？

“怎么回事？”

“靠！”

突然，带着惊恐之意的话音冲涌出来。

这声音，好像不是秦寿的……

听在耳中，焦原头脑中自然有这样的念头升腾，念头一转，焦原的神色一凌，连忙睁眼。

“这……”抬眼看去，焦原的眼眸当即瞪得溜圆。

大口无意识的微微张大，嘴唇间的卷烟自行掉落下来，在坚硬的泥土上溅起了点了点火花。

这个时候，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