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你不是要献菊花吗?”

“你不是叫我不要客气吗?”

古天河停住身形,平静的连连发出两个反问。听其语气,似乎不愿罢休。只不过,古天河心中却是一动,想到:这秦寿,到了现在,竟然还有试探我让他承诺的事情。

“师尊,其实你一开始就想错了,你的思想太不纯洁,我的意思是,等过段时间,我请你喝菊花茶,你完全理解错了!”

在栏杆上滚动两圈后,秦寿稳住身形,开始狡辩:“师尊看你平时衣冠楚楚的,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思想,从今以后,你让我如何正视菊花茶?以后一想到菊花茶,不是自然要想到茶菊花?”

“你不是说春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吗?”古天河抬眼。

“是啊,春宵苦短,我的意思是,等到了春天,我请你喝菊花茶,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在菊花茶的香气中,春宵太短了。”秦寿解释。

“是吗?那你为什么摆出那个动作?”古天河再度询问。

秦寿仔细想了想,非常严肃地问道:“师尊,我如果说我屁股痒,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你说呢?”古天河仍然反问,给秦寿预留了足够的想象空间。

“好吧,师尊我知道你修为高深,我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好,我放弃抵抗。”

伸手在栏杆上轻轻一推,秦寿重新站立起来,一脸认命之色:“不过,在你临幸我的时候,我希望你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稍稍怜惜我。”

说完,不等古天河回应,秦寿身形一倒,整个人以大字型的状貌躺在地上:“来吧,千万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古天河没有立马说话,亦然没有当即动作。

“师尊,你如果再不来,我就认为你现在对我的菊花没有非分之想了,既然这样,我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