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我喝,不喝白不喝,白喝白不喝。”向天亮陪着笑,早就一盅下肚了。
易祥瑞摇头不己,“哼,一口下肚,不懂品尝,纯粹的土包子喝法。”
“风格不同而已,您老人家说我是土包子喝法,我对您老的喝法也有一比。”向天亮乐道。
“怎么说?”
“先保证不生气,先恕我无罪。”
“保证不生气,恕你无罪。”
“嘿嘿……瞧您那一小口一小口的样子,没劲,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娘们的喝法。”
“臭小子,你……”
“不生气,不生气哦。”向天亮忙道。
易祥瑞无奈的笑了笑,不再理会向天亮,径自慢慢的喝着,他坐靠在椅子上,眯着双眼,仿佛像个品酒师似的,味着每一口入嘴的茅台。
这个时候,向天亮是不敢打扰的,因为老头子已进入了他自认为的所谓“状态”里,是需要旁若无人的。
忽然,易祥瑞睁大了眼睛,“把我书架上的那个录音机拿下来,打开录音键并放在你我之间。”
愣了愣,向天亮不解的问,“您老想干么,审问我啊。”
微微的一笑,易祥瑞道:“差不多,有人想听你说话,你照着我问的回答就是了。”
尽管是大惑不解,但向天亮还是照着易祥瑞的吩咐做了。
易祥瑞:“你叫什么名字?”
向天亮:“向天亮,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天下第一的天,军歌嘹亮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