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铁树跟狱友学医术,算命,刺王术,首先学的就是观气术。
此刻,叶子媚头顶霉运如针,好似扎着她的脑门。
面对苏铁树的目光,叶子媚眉头皱得更紧了,“没用的东西看什么看?”
苏铁树说:“你被人下了诅咒!”
“你才被人下了诅咒。”
叶子媚以为这个废物是在骂她。几步走到苏铁树跟前,一脚踢向苏铁树。
苏铁树连忙躲开,“你的头是不是像针扎一样疼?右手心,左脚心,是不是一直在冒冷汗?”
叶子媚惊疑不定的收回要再踢苏铁树的脚。
不自觉的看了看两只手。发现右手心有汗,另一只手一丝汗也没有。
两只脚在地面踩了踩,仔细感受,左脚心有汗,另一只脚也没冒汗。
叶子媚不敢相信这个废物还有这等本事,“你怎么知道的?”
“乡下怪病多,我从小在乡下长大,听说过许多偏门的怪病。你的神态跟村里那些被扎了小人的刁妇很像。”苏铁树随口胡编一气。说观气术,说刺王术,搞不好会被当成神经病。
“你骂谁刁妇?”叶子媚打小接受的教育让她对扎小人,嗤之以鼻。
她实在是疼头的厉害,懒得跟这个废物纠缠,冷笑着走向大门。经过垃圾桶,一口唾沫呸过去,“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还扎小人?我呸!”
叶子媚到二楼,简单洗了个澡,想睡觉缓解头疼。
可头疼的根本睡不着。
痛苦难耐之下,扎小人这个说法,不停在她心底徘徊。闹得她除了头疼之外,还心神不宁。
叶子媚换了几口粗气,穿着高跟凉拖鞋下楼,来到车库门口:“乡巴佬,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苏铁树扭头看去,叶子媚只穿了一套紫色睡衣,夏季的热风吹着睡衣贴在身上,时起时伏。他只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感觉鼻子发热,差点没飙鼻血。
急忙扭头看向了别处。
叶子媚说:“你讲的扎小人什么意思?”
“信不信随便你!”苏铁树随意的态度,气得叶子媚娇躯乱颤。
就在此时,叶子媚脚底板突然一疼,像扎了一根刺,疼得站立不稳,朝苏铁树倒去。
苏铁树先一步躲开。
叶子媚倒下去的途中本能的抓人,抓了一个空。摔在苏铁树脚边,摔了个结实。
痛苦的闷哼,听起来很销魂。
苏铁树看着白皙的天鹅颈,真想补上一脚,送这个女人下地狱。
但这终究是妻子的亲姐姐。如果出了什么事,妻子和老丈人肯定会伤心。
苏铁树强忍着踩死这女人的冲动,转身往大门走去,“我去喊玲珑来扶你。”
“窝囊废,你给我站住!”
叶子媚从小到大就没有如此狼狈过。
这般狼狈的模样,被一个卑贱的上门女婿看到,她已经恨不得杀人了。如果再叫妹妹看到,她的脸往哪里摆?
叶子媚想爬起来,脚一使劲,脚心痛彻心扉的扎刺感袭上心头,又摔了回去。
她紧咬着牙关命令:“滚过来,扶我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