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你好意问候王书记。”林凌冷笑，她可不怕区区一个市委书记，林家岂是王学兵能得罪的？

“……”

那些跟王学兵一个阵营的市委领导，全都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他们确实听到秦焱骂王学兵了，可他们该怎么说？

跳出来作证？

可是，孔海东那边也有一帮人，他们同样会证明秦焱没有骂人，这是个讲证据的法制社会，至少表面上是这样，除非当场录下了秦焱骂人的证据，否则只会是一场毫无结果的口舌争端。

反过来，如果他们真的跳出来作证，法律无法给出定论，但外界却会认定王学兵被骂了。

市委书记被人如此辱骂，丢脸的只会是王学兵自己！

“王书记，令堂一向可好？”

秦焱这次的声音拔高了好几度，足以让外围的记者听清楚，然后他无视气得发抖的王学兵，哈哈大笑向门诊部大楼走去。

王学兵颤抖着手指着秦焱离去的背影，好险没一口鲜血吐出来，他用极其低沉阴毒的声音，咬牙切齿道：“秦焱！这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很恨他吧？”

就在这时，林凌冷兮兮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你恨不得他死，对吧？可惜，恨他的人多去了，还轮不到你，那些恨不得他死的人，一个个最后比死还难受，跟那些人相比你算老几？”

于是，王学兵又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只不过他没敢用阴毒的眼神看林凌，谁让人家背景深得吓人呢？

刚走进去，带着防毒口罩的宋玉妍就迎上来，把一个口罩递给他，秦焱却摆摆手没有接。

“中毒一个小时后，有几个体质不好的病人开始呕血，情况非常紧急！”宋玉妍一边带路一边介绍情况。

“看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