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秦焱和牡丹用行动证明了，但秦焱那片刻惊讶的神情，还是落入二皇子眼里，让他明白对方是在演戏。

“殿下，我们真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是不是觉得戏弄我，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二皇子的脸色很阴冷。

“殿下应该很清楚，这是最好的结果。”

既然心知被对方拆穿了，秦焱索性不再隐藏，压低了声音说道：“无论是让牡丹直接拒绝你，还是殿下现在当众拆穿我们是演戏，对殿下的颜面都是损失——在下也是为殿下的颜面着想。”

如果牡丹直接拒绝二皇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二皇子定然很难堪，如果二皇子当众拆穿秦焱和牡丹是演戏，他面子上可就更难看了——人家宁愿演戏假装情侣，都不愿意给他机会，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吗？

反过来，如果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大家的想法会是另一种。

秦焱先是说自己没能力跟二皇子竞争，然后二皇子声称不会做夺人所爱的事，现在二皇子放下这件事，大家会觉得他人品很不错。

“确实，你考虑的很周到，我的面子算是保住了，但是除了面子呢？”二皇子的声音同样很轻。

除了面子？

没错！

他的面子上确实过去了，然而他的目的是泡牡丹，结果明知道对方不是情侣关系，为了面子又不得不放弃，他心理怎么可能平衡？

不管秦焱是为了什么目的，为了他的面子也好，为了不给他泡牡丹的机会也罢，结果就是他碍于面子必须放弃，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不就等于秦焱给他设了个不得不往下跳的陷阱？

明面上的面子有了，暗地里却被人摆了一道，作为身份尊贵的二皇子，这种事他同样不能忍受。

“殿下何必跟我这种小人物计较？”秦焱轻笑。

“小人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