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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东峻并未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在龙津道买了些卤肉,又买了黄酒,去了陈东的住处,当然蛋卷强的小弟有两个跟在远处,看到霍东峻进了陈东的房间,两人才收回视线,站在阴暗的楼梯处吸烟,他们只保证霍东峻并未离开龙城,至于在龙城里做咩事,同他们无关。
陈东刚刚冲过凉,赤着上身打开门,看到霍东峻出现,陈东愣了一下:“喂,深夜来我这里,又带酒肉,你该不会是基佬,准备灌醉我强暴我吧?”
“惊呀?”霍东峻进房之后把酒肉放在茶几上,抓起茶几上陈东的烟盒,自己点燃一颗。
陈东小心的沿着自己的住处墙壁走了一圈,又把房间里的收音机开到最大声,这才坐在霍东峻身边问道:“人人都话你打赢第七擂新擂主,一举登天,两晚后第八擂战癫九,我就知你会来。”
霍东峻吐了一口烟雾:“知不知癫九的来历?”
陈东耸肩摇头:“我同你一样,太岁和汶猜揾钱的工具而已,你会对你家的榔头话你妻弟的来历咩?”
“彭越同癫九之间一定有纠葛,很严重那种,今晚蛋卷强多嘴讲了半句,他一定知道些内幕。”霍东峻语气肯定地说道。
“喂,大佬,就算彭越同癫九有事,与你有咩关系?难道你想同癫九联手打彭越咩?省省吧,癫九整日在龙城武馆不露面,想见他比见港督都要难,何况他是癫的。”陈东将霍东峻买来的卤肉拈起一块扔进嘴里,含糊地说道。
“打就一定要打,不过若是有机会,掀出彭越和癫九的旧事,只会对我有利的嘛,我要知道这件事,因为蛋卷强说起这件事时用了狠毒两个字,伤天害理,恶过杀人,不然点会连蛋卷强一个马夫都会用恶毒来形容彭越的作为。”
“你想知这件事?大佬,你是否昏头?蛋卷强都未告你知,边个会讲出来,癫九还是太岁自己?”陈东咽下嘴里的肉叹口气说道。
霍东峻用手指轻轻的敲着茶几,语气极慢一字一顿的分析道:“蛋卷强知道这件事,他是太岁彭越手下得势正红的马夫,但却不是真正的心腹,连他都知这件事,那龙城九擂第一马夫火山,也一定会知,我想求你做件事。”
陈东扫了一眼卤肉和黄酒:“我就知你不会无端端上门送酒肉俾我食,讲啦,只要不是让我自己独对几十条短狗(手枪)去杀彭越或者癫九。”
“去找飞机揽,就是那个你嘴里够义气的马夫,他是马夫,能随意出城,去见联英社湾仔大佬明王,那是我二师兄,让他找人尽快绑了火山,两天之内逼问出癫九和彭越之间的恩怨。”霍东峻盯着陈东说道。
陈东吸了口冷气:“我挑!大佬,绑火山?火山是彭越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