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天道一鸣淡淡的说着,举步朝外面走去。
别人说的话任武建八方或许不听,可武之皇者说的话,他不敢有丝毫反抗,嘴唇抖了抖,哼了一声,道:“我走!”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冷笑道:“看到没,这就是六代目的尊严。”说完,挥手示意手下让开一条道路。
任武建八方又饿又冷,随着感冒加深,他两腿发软,心中恨死了这群苏国毛子,更恨爽约的唐于蓝。
“天道一鸣大人,我们不能这样离开。他们竟敢用枪指着你,这是对倭国的侮辱。”
天道一鸣似乎没听到,继续向前走去。
身后,传来安德烈等人的冷笑。
“不对!”任武建八方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暗忖:“那天飞鸟团的人,喝的七晕八素,说不定没有注意。会不会根本就没注意那是战书?而且战书也不是直接递给唐于蓝的!”可这话他不能这样告诉武之皇者,略一思索,说道:“大人,您或许认为,一个避而不战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您出手。可是,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去送一次战书。这次时间太仓促了,说不定对方有事呢?我和他们又没有联络的方式,有什么事也通知不到。”
天道一鸣顿住脚,露出犹豫的神色。
任武建八方紧接着说道:“要不,我们不走了?留在凌江市,我再到飞鸟团重新送一次?!”
天道一鸣点点头,淡淡的说:“好!”
一个字,掷地有声,如若千斤!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不明白这战书指的是怎么一回事,可听他们说留在凌江,一股是顿时就怒了,狂骂一句,伸手就去扣动扳机。
也在这刹那间,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就像老鼠面对猫,羚羊面对狮子,野兔面对苍鹰,那种天生的恐惧。
子弹射出去的同时,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的心,也随着咯噔一跳,感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