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师的行草,一般是在饮酒后,心情豪迈,笔法不受约束,从始至末,行云流水、一起哈成。等到这心境过后,就算作者本人再想写出类似的作品,也是无能为力。
唐于蓝皱着眉头,默默的沉思着。
想要开锁,就必须要利用自身对规则的掌控,将空气中悬浮的这些无形的分子挤压、再挤压,最后凝成类似钥匙的形状,然后打开小广锁。
最让他烦恼的是,小广锁比广锁小两号,要求钥匙也必须很小。
就唐于蓝现在对规则的掌控来说,这几乎就是不能完成的任务。
接连试了几次,唐于蓝的头上已经沁出丝丝热汗。他能感觉到锁体里面,簧片在轻微的震动,可距离开锁,还差了很远。
“老子还弄不开你?”唐于蓝一股子掘劲上来,反反复复做着试验。总也是不能成功开锁。
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下,再睁开眼去看墙上挂表的时候,发现已经凌晨两点。
精力透支之下,唐于蓝感觉十分疲惫,右手松开小广锁,无力的垂下,一倒头趴在沙发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睡了没半个小时,蜷缩在沙发上的唐于蓝便被冻醒。
撑起疲惫不堪的身子从沙发上爬起,眯着眼睛一看,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抗战神剧,一个六十多岁的农民在没拉引线的情况下,高扔起一颗手榴弹,炸下了敌军一台低飞的直升机。
“什么狗屁节目。”拿起遥控器,直接将电视关掉。
“好冷,呼呼。”唐于蓝打着哈欠,朝手上哈出口热气,抬头一看空调没有开。
打开空调后,阵阵热风吹送出来。
过了一会,房间里总算暖和了许多。
唐于蓝迷迷糊糊,倒头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