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冷着脸,用一种威权不可被挑衅的强行姿态,恶狠狠地说:“他……是……谁!!”
在云琰的逼问下,符文还是老实交代。
此人名叫徐忌,乃清河房氏的外亲,徐忌的父亲乃是前朝宰相房玄龄的夫人的表弟。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徐忌有着这样的亲戚经常是横着走。
听说徐忌在老家的时候,失手打死了一个壮丁,还是他的父亲托人找关系找到房家才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后来听说是赔钱了事。
再后来,整天惹火上身的徐忌玷污了一家权贵小姐,房家有一次出手,但这次没有那么容易。
为了避祸,才不得已将他送到军营当中,等过了风声再回去。
来到军营后,徐忌更是无法无天,仗着自家认识长安房家一族,军营里面没少欺负人。
徐忌蛮横嚣张不讲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此人打仗也是把好手,杀人从不含糊,如今也算小有成就,当上了军营校尉。
符文讲完了徐忌的事情后,云琰算是明白了,原来就是个狐假虎威的主儿。
还以为他认识什么大人物,合着是房家。
云琰冷笑:“传我的命令,把徐忌押过来,我要亲自审问他。”
大统领,他可是认识……”
云琰摆手打断符文的话,道:“我管他认识谁,别说房家,想当初我在长安连燕王李忠都敢暴揍,区区房家算什么东西。”
房遗爱、高阳公主……这些都被云琰打过,老子连徐忌的靠山都不怕,还会怕他
无奈之下,只能派人把徐忌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