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浣沙你认识吧?听说你差点把他的腿打断,这是青天大老爷该干的事情吗?”
云琰懂了,合着这货是白浣沙那畜生请来的,难怪刚进门的时候就感受到来者不善的杀气,原来是为白浣沙报仇的。
“下官不明白,白浣沙公堂之上,公然威胁朝廷命官,如他这般行径根本就是蔑视公堂,我对他用刑合情合理,又怎么会是不该干的事情呢?”云琰据理力争。
“你……你还敢狡辩,知不知道白家对东海一带有多大的贡献,你打了他就等于打了我的脸。”
秦开山不分好坏的维护白浣沙,显然这位御史大人平常没少拿对方的好处,二人根本就是沆瀣一气的狼和狈。
明白了对方是来找茬的,云琰一改刚才的态度,不再是恭敬,立刻变得强硬起来:“下官不懂,难道有功之人就能随便犯罪杀人而枉顾朝廷法度?”
“下官还有一事不明,什么叫打了他的脸就等于打你?难不成你们两个官商勾结,他行贿,你受贿,是这样吗?””
秦开山被云琰这一番话给热恼了,他怒地站了起来,横眉冷对,道:“放肆!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是你的顶头上司,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我。”
“上司就应该有上司的样子,你看看你刚才狂妄的样子,哪里有上司的模样。”云琰毫不客气地回怼,“知道的以为你是江南道御史,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从哪家妓院走出来的流氓呢!”
“你……”
秦开山被云琰气的血压嗖地窜了上去,这家伙嘴是开了光吗?说话怎么那么难听,而且癖性十足。
云琰又故意说道:“大人,你可千万注意身体,万一有个好歹,人家贿赂你的银子还来不及花便是死在沪宁,那下官可就罪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