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的脸上挂着泪痕,看着安铁说:“叔叔,我都听你的,但是,我怕你有危险啊。”
安铁笑了笑,说:“傻丫头,只要你没事就行,相信我!”
瞳瞳把脸埋进安铁怀里,温顺地点点头,接着,瞳瞳又对安铁说了一些事情。
瞳瞳的老师是个日本人,但她几乎不怎么在日本,在外面是一个大师级的艺术家,手底下有很多关于艺术的各种形式的文化产业,叶宜是瞳瞳老师的助手,同时也是国际上有影响的画家,而上官南也如安铁猜测,并不只是一个司机,与叶宜一起,相当于老太太左右手。
等瞳瞳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边带着片片残红,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安铁看瞳瞳说起关于那五年的事情,脸上有些黯然,自己心里也难受得不行,虽然瞳瞳这五年没吃什么苦,可身边没有一个亲人的日子,说到底也好不到哪里去。
安铁决定以后有什么疑问再慢慢去追查,而不是让瞳瞳不断忆起那些暗淡的日子,想到这些,安铁轻轻拍着瞳瞳的脊背,道:“好了,丫头,以后别管那么多事情了,一切都有叔叔呢。”
瞳瞳微笑着摸摸安铁的脸,这一举动让安铁突然想起与瞳瞳去三亚时,瞳瞳眼睛看不见的样子,那时候,瞳瞳也是经常用柔软的小手摸着安铁的脸说话,在心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安铁道:“好了,丫头,咱们回家。”
瞳瞳这时才意识到一直倒在安铁怀中,脸忽地一红,正襟坐回到副驾驶上,有些羞涩地对安铁笑了一下,然后看着窗外的景物。
迎着落日的余晖,安铁把车子开回到维也纳山庄,刚打开家门,克林顿就撒欢跑到门口,这回,克林顿的目标变成了瞳瞳,摇着尾巴围绕着瞳瞳转来转去。
暮色使屋子里灯光有点暗,瞳瞳已经不像昨天似的还带着一点生疏,今天一到家,瞳瞳就像五年前你的每一次回家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衣物,然后忙碌着做饭,安铁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瞳瞳进进出出的身影,从厨房里传来的响动,一直在提醒着安铁,瞳瞳就在自己身边。
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生活似乎又进入了预定的轨道,这很好。
安铁抽完一根烟以后,走到厨房门口,挽起袖子在瞳瞳北后道:“丫头,你来帮你洗菜吧?”
瞳瞳扭头对安铁温和地笑道:“不用了,叔叔,我一个人就行,今天做的菜简单,一会就好了。”
安铁看着瞳瞳身上系着一条围裙,手脚麻利地在案板旁切菜,米饭的香味在厨房里四散开来,瞳瞳系围裙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安铁往前走了两步,瞳瞳猛地一回头,有些不解地看安铁。
安铁笑道:“丫头,围裙的带子开了,我帮你系上。”说完,安铁低下头,有些笨拙地给瞳瞳系腰上的带子。
安铁的手背碰到瞳瞳的身体时,瞳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睛发亮地回头看着安铁,低垂着眉眼,这时,安铁感觉瞳瞳像一个新婚的小妻子,既羞涩,又妩媚,不知不觉把手中的细带系成了一个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