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松荣雪见没有任何办法,她无法将这实情告诉的秦威,因为她爱他!
将松荣家的产业全部拱手送到秦威的手中的确是松荣雪见想出的唯一能够弥补秦威的办法,然而终究是这样,秦威心中的伤痛又怎么能够平复?松荣雪见知道,从此之后,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松荣雪见苦笑一声:“周辰跟你把这些都说了对不对?”
秦威怒目而视,打开酒瓶上的木塞,猛灌了一口酒:“他全都说了,我秦家到底是怎么覆灭的,我大哥就静是怎么死的,我的父母也未曾失踪,原来早就已经惨死在你父亲的手中,你们松荣家原本是我秦家的依附,狼心狗肺!产业让你们夺走未尝不可,只是为什么要害了我父母的命?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我是一点一点的苦熬,每当我心中有了想死的念头,都是因为心中装着这仇恨,我想找到我的父母,想亲口问一问他们当年为什么丢下我就走,也想问问我的大哥,为什么就这样自杀,丢下我在这世界上孤身一人,你!怎么能够理解!”秦威此刻面部狰狞。
松荣雪见看着秦威现下的模样,心中满是疼惜,只听她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的,我都懂。”
“你不懂!”周辰猛然站起身来,将那一瓶尚未喝完的酒朝着松荣雪见砸了过去。
“砰。”
“啪啦。”
酒瓶应声碎裂开来,溅起的玻璃碎渣崩在了松荣雪见的手臂上,随即鲜血顺流而下,秦威一愣,似乎想要上前,但他迟疑了一下,便冷冷的看着松荣雪见:“你既然知道所有的事情,那么当初接近我,也是你爸爸授意的了?”
松荣雪见听到这话,猛然摇了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如果你早有解释的心,那么这一切你就都该告诉我!”说罢,秦威冷哼了一声,走过松荣雪见的身边时,松荣雪见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他真的变了。
秦威摔门而出,松荣雪见就蹲在这书房的地上,将地上的碎玻璃一一捡起。
“嘶!”松荣雪见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股疼痛蔓延开来,手指上又割裂了一个口子,松荣雪见此刻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心下一阵麻木,她和他才刚刚大婚,这才几天……为什么周辰要告诉他这些?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强势而又温柔的男人,爸爸,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不可挽回的事?
原来,昔年松荣刚健在世的时候,松荣雪见已经长大成人,松荣刚健在对秦家下手之时,松荣雪见就已经察觉了出来,并且还和秦威的哥哥秦烈事先告诉了他自己的预感。
然而秦烈并没有当回事,秦烈心心念念的都是周辰,只要能把周辰扳倒,那么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