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就是喻安卿的脑残颜粉吧。气死我了!
“良姜哥哥就原谅我此回吧。”喻安卿亲了亲程深墨的嘴角,低声恳请。
话语如春风,搅得程深墨春水泛滥,不觉浑身发热。
“再敢骗我,我们就分手!你个恶劣的混蛋。”
程深墨故作恶狠狠的瞪喻安卿,殊不知圆而亮的眸子一点威慑力没有,反倒犹如可爱的小动物炸毛一般更显可怜。
喻安卿眸色愈发深邃,引着程深墨的手继续下移,解开衣扣,抚过白皙的锁骨,探入胸膛。
言语挑逗,语气娇嗔:“良姜哥哥想怎样惩罚我,我都受着。”
坚硬遒劲的肌肉触感令程深墨有些心猿意马。
他吞了吞口水,艰难地抽离,冷哼道:“在旁人家做客呢,不能乱搞。”
喻安卿眼里一闪而过失落,摁住爱人的肩膀索吻,一解内心的燥意。软绵绵的兔子,好想一口吞掉。
等程深墨入睡,喻安卿轻声轻脚地起身,来到院子。
苏广玉负手而立,抬头望月。
“凌云晓死前说,母亲不是被劫杀,而是中毒而死。后来有人威胁他摁下此事。师父,你可知道详情?”喻安卿道。
苏广玉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沉眸道:“当年我被皇上调离京城办事。回来时,珠儿已下葬多日。我查找过数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你确定凌云晓不是故意骗你?”
喻安卿摇摇头:“他神情不似有假。我此来还有一事,恳请您的同意,请准许我开棺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