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他们的姐弟情深竟比不过区区一千两银子?
苏景鸾对姚妫不按常理的出牌,完全没有了应对,但他也没蠢到会让一个尚书的儿子到自己府上为奴。
此事如果闹大了,自己私下经营钱引铺的事,岂不是也会被人知晓。
苏景鸾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看出姚妫不满的是姚衡来这种地方,那么他就偏要让她看着姚衡日日进出醉花楼。
“姚公子是尚书大人的儿子,为奴岂不是受委屈,我就看在姚三小姐的份上,让他继续在这醉花楼为我作画,算作抵账。”
姚妫放在膝上的手不易察觉的蜷缩,苏景鸾这该死的家伙竟还要让四弟来醉花楼。
她本不想承那送信人的情,可为了不让姚衡再在醉花楼出现,也不得不用银子搞定了。
姚妫无计可施的从身上取出银票,啪的一下摆在自己坐的那张檀木桌上,“这里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两,借据给我。”
苏景鸾瞪大双眼:“……”
她居然带着钱,还是一千两。
这女人还真是谎话连篇。
看来姚衡早就把自己欠钱的事告诉了姚妫,所以他们姐弟是在自己面前做戏。
“怎么了,不敢拿。”姚妫故意激他,“苏大公子还会怕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