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这个问话,显然已经是既成事实了。
也就是说,刚刚我提裤子的举动没有被误会为脱裤子。
我松了口气,这样就好,我还真怕自己的动作被别人误会呢。
可转念一想,这不对啊,难道夏瑶以为我已经做完了那件事儿,然后刚刚打扫了犯罪现场?
我说,我……我……
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不能跟夏瑶这么纯洁的女孩说,你裤子掉了,我帮你提上。我当然也不好任性地再给她脱下来,告诉她这是刚刚的模样。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夏瑶眼睛不停地眨动着,对我说,你……你不会……对我……
我看到夏瑶的精神挺恍惚,眼睛随时随地都有闭上的可能,我这面还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那面夏瑶已经闭眼了。
她此时此刻还在高烧。
而我已经无法自证清白。
我能做的只有,嗖一下消失在她的房间。
是的,这是我的下一个选择,我嗖一下跑了出去,顺便拿走了我所有买回来的药,当然也关上了她的灯。
再然后我在外面找了一个凉快的地方喘了半天的粗气,硬把自己身体里扑腾的火灭了,也估摸着夏瑶又睡着了,我这才来到夏瑶的卧室前。
再然后我用最大的声音打开了门,打开了灯,对夏瑶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怎么病了?夏瑶,你怎么生病了?你还好吧。
夏瑶已经被我硬给喊醒,她迷迷糊糊地说,你……你……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