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为什么如此不自量力呢?
雪筠坐在了桌子旁,我低声说,怎么出去那么早?
雪筠说,没办法,见的人只有早晨有时间。
我说,谈生意去了?
雪筠看了看我,然后说,没有,为了你。
我说,为了我?
雪筠说,昨天你不是害怕有人作伪证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毕竟这些手段不是我擅长的。爸爸有一个好朋友,是公司的法律顾问,不过已经退休了,正在上海养老。他有晨练的习惯,我就过去跟他打了一会儿太极,然后把你的事儿说给他听了。
我眼睛一亮,对雪筠说,有办法么?
雪筠点了点头说,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又似乎没办法。
我说,怎么了?
雪筠说,他说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和解,庭外和解,这种小事儿没有必要弄到法院,毕竟证据对你非常不利。我说你不能和解,原因很多。然后他说让你找大律师事务所,让律师事务所想办法打通上层环节。
我说,这得多少钱?
雪筠说,我说的也是这个问题,这个费用下来,比你赔款还得多。你也就是出了一口气,但对于你来说,还是钱重要吧。
我说,对,对。让我有钱,不喘气都行。
我闭上了嘴,鼓足了腮帮,雪筠扑哧一下笑了,然后轻轻地打了我一下说,像邓紫棋。
我哈哈大笑,雪筠抿了抿嘴说,上策跟中策都说了,还有下策,你听么?
我说,高大上的东西也不适合说,最后一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