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相信在我平静的居留生活之外,一定是欧阳家跟徐家的腥风血雨。
这是一场拔河比赛,两家的能量都超乎想象,不能用正常的思路去了解整件事儿。
我老老实实地跟着警察上了车,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任何人队会记得自己生命中打算杀人的那个地点,我当然也记得。
即便那是在黑夜,我也清清楚楚地记着所有的地点。
只是那一天的雨很大,否则我相信我肯定还能在土壤之中看到猩红。
那是来自徐明的鲜血。
我下了车,看到徐明公司的门口已经站满了人,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的消息的。反正就那么一堆人站在那里。
不过警察的数量也很多,完全不是一个正常嫌疑人去指认现场应该有的架势。
十多个警察围成了一个小圈子,将我跟另外三个人围在了中间。
那个领头的警察对我说,说说吧,当时都是什么情况?
我嗯了一声,看了看前后的路,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
历历在目。
可也不能实话实说。
我要是把那天晚上的实情说出来,我百分之百就是一个杀人未遂,就算是欧阳家用尽全力,律师再强大,关系再复杂。
当时法律是公正的,我也跑不了。
我指了指一旁的路说,当时我的车在这里,我在等着徐明出来,那一天雨很大,我在车里几乎睡着了。
然后我看到了徐明从里面出来,打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