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凤趁机向前奔跑。跑过另一条小巷,那人绕道又从前面把她截住。这会儿月光照到他的脸,张金凤看清那张倒三角的淫笑嘴脸和左眼眉毛上的一块黑色疣痣。
张金凤的侧避、挣扎和逃跑,惊吓了怀里包裹中的婴儿,这时婴儿哇哇大哭起来。张金凤伫步瞪着对方,以为哭声会将他吓跑。
不料,这夜晚的山村,村民都睡得早,听了婴儿啼哭,都以为是谁家孩子饿了。
黑痣听了哭声并未挪步离去,反而迎面把她和婴儿一起边抱边拖,弄进小巷旁边的一间破房。
他抢过婴儿往墙角旮旯一扔,饿狼似的猛扑上来。张金凤慌乱当中后退几步,被弃砖绊着,一个趔趄仰着倒去,刚好倒在一垛柴草之上。
黑痣边解裤带,边把她骑在跨下,欲施。
危急之下,张金凤也不是认怂吃素的,她突然伸出右手,一个钢嵌似的鹰爪直掏他的下身,一咬牙一使劲,只听得扑哧一声黑痣脸上四个器官猛地挤到一块,痛苦万状。
他一声惨叫,双腿象瘸了一只脚的疯狗,胡蹦乱跳起来,活象舞台上的滑稽小丑。
张金凤连忙抱起婴儿,快速跑出破房子。
她急急忙忙跑到靠山的一间屋子前,屋子里透出微弱的灯草光。
“笃,笃,笃…”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急切地敲响木门。
“秀英,秀英妹子……”
那扇粗糙的木门吱吱地开了一条缝,张秀英两手抓着门边,探出脑袋,月光照着她的清瘦的脸,细长的眉毛,怯怯的眼神。
丈夫王忠林紧跟在身后,他短而硬的头发,浓浓的眉毛,双眼皮,直挺的鼻梁,两耳宽大,面容清瘦,皮肤黧黑。
“金凤姐,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