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会议，让他难以分身。

王晓燕电话一来，从她语气中感受到了那种忧焚如火的心情，他得抓紧抽个时间去看看。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叫驾驶员送他去城南支行。

刚到支行门口，就见马东穿着便装从二楼下来，匆匆走向自己的汽车。杨正伟立刻皱起眉头问：“马东，怎么没穿工作服？”

马然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是董事长，吓了一跳，点头哈腰连忙打招呼：“董…董事长，您好您好。”

“我问你为什么没有穿工作服？”杨正伟厉声斥责。

“我…我这不下班了吗，董事长？”

“下班，你的上下班时间跟别人不一样吗！”

马东拿出手机一看时间，离下班时间还有45分钟：“唉呀，董事长，真不好意思，我的手机时间可能显示错了，已经超过下班时间半个小时了。董事长，我还准备去一个欠款户家，催收不良贷款和挂帐利息呢！”

见杨正伟冻着脸，用怀疑的眼光默默地盯着自己，马东心里慌了：“董…董事长，我这就回办公室去。这该死的手机！”

在章彩云办公室一落座，马东立刻进来给杨正伟沏茶。

章彩云没好气地说：“马东，把衣服换掉！”

“好好好，马上换，马上换。”

章彩云想不到快下班了董事长突然到来，又让他逮着马东不穿工作服，心里有些怯，怕他发火，一直陪着笑脸；以为笑得真诚，便可得到饶恕。

杨正伟呷了一口茶，正色道：“章彩云，王晓燕住院期间，总行叫你负责支行的工作，怎么连员工的劳动纪律和文明规范服务都管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