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借来的一千万，只是拿到了一个如今无法实现的药方又有什么用呢？打水漂还能听到响声。

更何况一千万扔水里，都可以铺满一个小水池。

回到了系统空间，龙渊带着无尽的失望看着龙女。

但龙女依旧微笑，眨着那灵动的眼睛。

“龙女，学习消耗的学习点一半是归虚拟人物吗？”龙渊奇怪地问。

“在系统升级为lv3之后，是的。只是这并不关您的事。”龙女甜甜地解释道。

的确，学习点龙渊交上了去了，系统是怎么分配是完全和龙渊没有关系，但龙渊一想起自己没有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心里很不舒服。

“为什么？”

龙女：“由于您在系统中的等级已经相对高了，支付的学习点也在增长，虚拟人物有权要求分享一半的酬劳。”

“可是他们要学习点做什么？”龙渊并不解，甚至他也不理解，系统又要学习点做什么呢？

龙女大致地解释道：“在系统中，随着系统等级的提高，智能性也会随之提高，整个系统会形成较为合理的运行规律。”

所以他们这些虚拟人物也需要生活，甚至在虚拟空间里进行他们的特长练习，以至于达到圣级么？

龙渊被龙女的解释搞得很是糊涂。

他也明白虽然这些人是导师，但他们在这一方面并不是说等级就是圣级，有一些甚至还没有到达大师级。

像是向东，最初的搏击教练。龙渊现在都可以打败他。

“虚拟人物也可以在系统中继续练习特长到达圣级，那圣级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用呢？”龙渊摇了摇这晕晕的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