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看着穿着睡衣的龙渊掀开了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笑了一下，又偏过了头。

龙渊这才听清了，人家居然是在念经。

在小的时候，龙渊也是常听戴月秀早晨的时候净口念经，比如说像心经、大悲咒、楞严咒一类，念起来的时候都会带有些腔音，又轻又快，不仔细听还真不知道在念什么。

龙渊见她在念经也没在说话，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又跑去洗漱了。

苏慕脸上带着丝笑意看着忙碌的龙渊，直到他洗漱好了之后，才念完了。

不过，这个时候龙渊又跑到了阳台边上，开始了练功。“每天早上都要念佛呀？”

“嗯。”苏慕的素衣不土，而是颇有宁静的感觉，声音也是一如以前那样的柔和。

龙渊缓缓地开始了打拳，而苏慕也是坐在一侧安静地看了起来。

“这一阵子在忙什么？”龙渊见气氛有些淡，一边打拳，一边问了声。

苏慕微低了低头，“平凡的日子，很平淡的过。”

“平淡也是一个福气。”龙渊笑笑。

“是。”苏慕点了点头，安静了一会，又道，“昨晚小雪生气了。”

龙渊眉头轻簇，“我知道。”

“其实随缘也是一种福气。”苏慕嘴角微微一撇。

龙渊继续打着拳，因为动用着力气，他的脸上也微微冒起了汗，“有些东西遇上了，就逃脱不了。并非不想随缘，而是无法随缘。”

苏慕摇摇头，“不必执着于逃脱。只是小雪是个好女孩，对你用情至深，可莫辜负了她才是。”

龙渊应了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