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男人嘛，心里有数就行了。”李元成嘿嘿一笑。

陈冰坐得离龙渊很近，很容易就听到了，脸色也不变换，而是拿着脚根踩了一下前方。

哪知李元成没有一点儿事，倒是龙渊眉毛猛地一跳，愣愣地看陈冰，嘴角痛得一动，“你干嘛呢！”

“没事。”陈冰淡淡地道。

龙渊郁闷地暗自忍了会疼，又转而和李元成聊了起来。

“你们文学网的合约？能不能拿我看一看。”谈到了公司里需要的法律上的东西，李元成也是注意到了合同一词。

龙渊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甘如宜，后者很快就递过来了一份合同。

李元成很细致又快速地看了一遍，“你这合同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是请过了专业的律师吧？”

“不错。”龙渊嘿嘿一笑，“我也自己设计了一份传统文学版块的合同，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缺陷。”

崔诗颖一听就递过了合同，她也对律师还有点儿敬畏感的，要知道在电视剧上有些大律师黑的都能辩成白的，简直是太可怕了。

“你这合同最好还是修改一下吧。”李元成看了一会，摇了摇头。

龙渊尴尬地道：“不会吧，我大部分都是仿了网络小说的合同，只是改了一下福利计划。”

“正因为如此，你这合同才是有太多的漏洞。比如说，有些诗词人家已经发表过了怎么办？这些签约后的文章你这声称是拥有数字、实体出版权，时间是多久、范围是多大，另外在福利待遇上，这些条件写得太笼统了，如果别人硬要说可行，你都没有办法……”李元成指了几条，细细地分析给龙渊听。

他在这些方面的看法自然是不同于龙渊那么简单，细致、逻辑还有不存漏洞是其精确的追求，整个合同都被李元成批了一遍，“当然了，我自己在合同方面的造诣还是比较一般，如果是我的朋友来看，会有更多的问题，毕竟像传统的这些文学著作网络化，还是有很多问题的，我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想得全面。”

龙渊被他这么一说，额头都冒出了一丝汗，尴尬地道：“我从来没有学过法律。”

系统空间中，法律才刚刚开放，而且龙渊也没有兴趣去学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