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县主听到这里,却是怒视着李澈,道:“哥,你敢做可也得敢当,前几日我就发现鸣翠有些不对劲,时不时的就捂着嘴干呕,问她怎么了,她也只说是吃坏了肚子,要不是我让院子里的小丫头跟着她,知道她去了外面找大夫,还抓了一副打胎药,我哪里能知道她竟然已经珠胎暗结,怀了你的孩子?”
越说越愤怒,福安县主到后来,都已经冷笑出声了。
李澈把这话听完,却是毫不犹豫的就要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撇开:“福安,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我与你院子里的丫鬟可不熟,平时连话都没说过两句呢,更何况是让她有身孕,你屋里的丫鬟不检点,你只管乱棍打死了或者是发卖了都行,可别把这脏水往我的头上泼,我可不受这委屈!”
从头到尾,李澈的面上都没有任何的动容,完全看不出他与鸣翠有任何的关系。
这让福安县主都不由有些疑惑了。
难不成……
真的是她弄错了?
但随即,她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发现鸣翠去抓了打胎药,没等她把这药熬了吃下去,福安县主就把这事给捅穿了,还质问过鸣翠,她肚子里是不是李家的孩子。
那时候……
鸣翠可没有否认。
既是如此,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李澈的,又还能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