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旭却将汝南侯夫人派来的人都赶了出去。
人已经不在了,丧事就是办得再漂亮也无用,更何况,汝南侯夫人的举动还是这般假惺惺。
是以,接下来的这两天,许多人上门看福安县主热闹的同时,也都顺便看了一下汝南侯府的笑话。
当然了,在福安县主这件事面前,汝南侯府的丧事办得有多寒酸,都算不得什么。
两天的时间,若是放在寻常,转眼也就过了,可对于福安县主来说,却无异于是度日如年,这两天里受到的嘲笑和冷眼,若是能化为实质的话,只怕足以将福安县主淹没。
要不是做不到,她是真的想打个地洞钻进去,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外人的冷眼和嘲笑了。
在这样的煎熬之中,等到三天的时间结束,福安县主被丫鬟扶着站起来的那一刻,只觉得心里的那块巨石,这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福安县主紧紧握着拳,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扶着丫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加了一副护膝的膝盖上传来的剧痛不那么明显了,福安县主这才被丫鬟搀着往外走。
因为这三天以来所受的折磨,她甚至连一直以来让她心心念念的宁旭都没有再看上一眼。
要是没有宁旭,她又怎么会承受这一切的屈辱呢?
这样想着,福安县主的面上一片冰冷。
不过……
也许是鬼使神差,也许是心里还有那么些不舍,在即将踏出宁旭那个小院子的那一刻,福安县主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回头朝着宁旭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