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九真说自己和祁远洪有过节，但以祁家的本事，请几个杀手肯定不会留下把柄。也就是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一定是祁家派的杀手。

那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别说他副局长，就算是一号局长，也都不可能直接上门抓人，然后逼供。

而这边呢，吴非凡脸色难看得这么明显，那肯定会揪着这个“案子”，要他们警方给个交代。

这不是吴非凡不体谅他们的难处。

而是必须要拿出这个态度。

这可是脸面问题！

李九真倒无所谓，本来就没有指望警方能够帮什么忙——

不添乱乱扣帽子把自己抓起来就阿弥陀佛了。

警方取完证，打扫完现场，把尸体拖走，又安抚了一下周围人们的情绪，忙了个天昏地暗，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

“当警察也不容易啊！”李九真忽然就想到了杨胜楠。

“我这不是犯贱吗？她都把我甩了，我还想她干嘛？”

李九真又甩了甩脑袋。

“什么，任务失败了？”祁润物在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后，脸色也都阴沉得快滴出水来。

请那几个人，可是一下子花掉好几亿呢！

而且为了不留下把柄，这几亿都不能走祁家名下的任何账户，也是用的灰色途径。

好吧，这些细节没必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