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觉得……还可以再努力一下。”神祭说道，“其实我还是不想死的，给个机会？”

“你想要什么机会？”

“泰戈尔有一句诗叫做‘你本是我的主人，我却称你为朋友’，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没有，因为我没读书。”李九真摇摇头，“你特别引用这句话，是想说要认我为主？可是你又不是法宝，滴血好像没啥用啊，能认主吗？”

说话间，他露出一抹困扰之色。

事关生死，神祭再心大，也还是没功夫和李九真闲扯。

他只是趁着还可以说话的时候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听从你的命令，但希望你口头上能把我当成是朋友。”

“哦，死要面子是吧？”李九真忍不住笑了，“可是我又怎么确定，你就不会背叛我呢？”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一个投名状，你觉得怎样才算投名状？”

“又不是你掐着我脖子要杀我，这个问题你居然还问我？太没有诚意了。”李九真虎口再一次收紧。

神祭急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旋即说道：“你想杀谁，我就杀谁，这样可以吗？”

“我要杀那个白无常。”

“这……难度是不是太大了？”

“那你就去死吧！”

“行行行，我答应你，答应你就是了。”神祭很无奈地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