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行。”李九真断然道。
乌谷娜撇嘴,说道:“男人的占有一欲真恶心。”
“什么叫占有一欲?”李九真诧异,说道,“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不想让他看到我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只有女的才能看。你要是男的,也早被我撵走了。”
“呕!”乌谷娜做呕吐状。
樊以君抿了抿嘴,说道:“别啰嗦了,开始吧。”
禾久一弹毒蛊针,念头一转,人蛊就受控制地自顾自离开。
“久儿,你真贴心。”李九真笑道,然后一下子将上半身脱得精光,然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禾久,都不眨眼。
禾久手放在胸襟扣子上,脸上浮现出一抹迟疑。
樊以君将随身携带的药箱打开,取出手术刀。
“怎么了?”她见禾久没动,于是问道。
禾久说道:“能不能先把他麻醉,晕过去了。我再脱?”
李九真急了,说道:“你思想怎么这么封建呢,我可是医生好吗?再说了,我还要控制白骨针,以最快的速度修复我们的伤口。不然等下心脏都被咬掉一大口,来不及修复,不就死了?”
确实如此,如果没有白骨针,这场手术将会超级危险。
基本不可能将情蛊给取出——
在人不死的情况下。
“那你闭上眼睛。”
“这也不行,我要是闭上眼睛,同样不能抓住时机。”李九真说道,“唉,都老夫老妻了,你害羞干嘛?你们在场所有人,谁没被我看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