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罗公子勃然大怒开始广布眼线,终于查到那小子的行踪。
恰在此时,他的师父从杰本回港,于是他就央求师父帮忙除掉这个杀人越货、强抢民女的恶李逵。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师父居然失手了,失手后居然还逃命去了。
这让他大惑不解,这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师父吗?
于是一大早,闷闷不乐的罗少辉甩掉保镖,独自前往荃湾的一个芬兰浴室,两小时后,最后总算心平气顺了。
他颤颤巍巍地走出浴室,感到了疲惫和饥饿,就准备去个茶楼小憩一会、饱餐一顿。
才走到半路上,两个大汉冲了出来,二话不说抱住他就往一个小巷子里钻。
进了小巷,一名大汉将他逼在墙角,“还认识我吗罗公子?”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会找人我不会吗?今儿我找了后台老板来给我出气。岳少,就是这小子,他妈的差点杀了我。”
岳少低头剪手指甲,头都不抬,“那就在他脖子上来一下吧。”
罗少辉见他不动神色之间出口竟然如此野蛮,吓得差点滴尿,“你你你们怎么能这样,难道不怕警察吗?”
“警察?警察都归我叔叔管。”
“你叔叔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薛处长你知道吗?他是警务处一把手,我叔叔岳奇是二把手。因为处长是英吉利人,才来没多久,凡事都要先问我叔叔。你说这香港警察是不是都归我叔叔管?”
“归,太归了。”
“好了,说完了,现在痛快点吧。”
“别别,爷爷,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罗少辉满头大汗,两腿打颤,颤声恳求道。
陆致远上前问道:“再也不敢了?那我问你,昨夜那人是谁?他在哪里?”
罗少辉浑身一哆嗦,胯间已然湿漉漉的,“那那是我我师父孟汉堂,他一直住在杰本。这次是回来逃难的,昨晚就已飞往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