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巴克咖啡如今很有名气,我真不知道是三个小伙白手起家而来。”
“对,任何好的事物都是这样,只要开始呵护好,未来怎样实在不可限量。”
李俪鹃正在布放糕点,听得陆致远这番言论不禁暗赞,在港督面前还敢打机锋,确实够胆。
殊不知陆致远身为穿越人士,前情后事均已知道大概,在麦理浩面前压根没有面对一地之首应有的敬畏。
“陆先生此话说得在理,无数人才和好的政策都是开头艰难,一旦借风使力,就会直上云霄。”
陆致远暗赞,两人这番对答颇有深意。
陆致远的意思是港督不妨给像自己这样的年轻人多些机会,港督则说年轻人要出头势必要人扶持,要懂得借势感恩。
“是啊,阁下这话在下佩服万分,历史总是铭记那些高高在上的名人,却不懂得铭记名人背后真正建功立勋的豪杰壮士。好的政策也是这样,受益的人未必知道政策如何而来,受过哪些磨难。不过我想背后出力的这些无名英雄未必会贪图历史铭记。”
麦理浩抚掌赞道:“说得精妙,吃水不忘掘井人,掘井只为儿孙好。陆先生高见,这话值得以酒相庆。”
“阁下对我华夏文化知之甚深,在下佩服。”
两人寒暄几句后,李俪鹃和服务员退出,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
麦理浩竖起食指正色道:“听说陆先生跟那位关系不错,不知是否属实?”
陆致远摸摸鼻子支吾道:“阁下大概听岔了,子虚乌有的事,我怎么可能”
“不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事求她,她会不会答应?”
陆致远镇定下来,“阁下有事相求?何事?”
麦理浩脸色黯然道:“陆先生有所不知,小女西尔维娅今年年初在苏格兰发生车祸以致下半身永久瘫痪,情绪极度不稳。她母亲把她接来香港后,依旧整日以泪洗面,连刚生下的婴孩都无心抚养。她母亲为了让她重新振作,想和她一起在港开设一家伤健策骑协会。”
“阁下遭遇,本人深感悲痛,这是好事啊,何来相求一说?”
“你不知道,西尔维娅最喜骑马,她的偶像就是那位。如今这个伤健策骑协会需要上头批准,最好那位能够过来指点指点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