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为愣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那就称它为初恋。”

揭清洋捡起铁架上孤零零的一朵,“胡老板,剩下这一朵挺多余的,我就带回学校了,”“嗯,”胡非为将他插好的花郑重其事地扎上包装,放在店里最亮眼的地方,却发现怎么看都看不够,初恋。

“那…明天见。”

“嗯。”

揭清洋把花藏进校服衣袖里,背着书包,进了学校。

回到教室,刚好六点,晚饭时间,教室里没几个人,打扫卫生,洗黑板的,竟然还有一两个没学习的。破天荒啊。

他们见揭清洋回来,都只是冷漠地看一眼又继续干自己的事。

这很反常。这不像九班。

他将花和书包放进桌子里,去找老赵,要上交检讨书。

刚出门,碰到就餐回来的一群后排干饭积极分子,他们看见揭清洋,愉悦的表情立马变了样。

吴岳:“这学神就是不一样,平时我们学生之间打架回家反省至少一个星期,这种打老师反倒两天就不一样了,看来我们以后有气就打老师。”

骚哥:“就是,你看什么看,要打架?”

“就你有能耐是不?!”

揭清洋头疼,这件事确实造成不好的影响:“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们先让一下。”

骚哥推推他肩:“偏不让!我平生最看不得就是像你这种学生,仗得学习好,目中无人,老师都不放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