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葵用过黑豕蛊,力量自然不小,这一巴掌几乎将森马的脸给抽肿了,嘴角溢血,连牙齿都掉了几只。他再也不敢说话。
“你杀的那个人的尸体呢?”青河刑善居高临下,带着令人不怒自威的庄严审问道。
他的须发半白,却精神矍铄。
“被我扔下悬崖了。”
“那人是谁?和你有什么仇,为何要杀他?”
“我哪里想杀她?最初只是想玩玩而已,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死了。”
“混账东西!”刑堂家老眉毛快扭成了疙瘩,从这渣滓的话中,他可以听出来受害者的某些线索。
看来这场命案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
刑善心中暗痛,悲戚道:“老天瞎眼,怎么让我青河族有这样的后辈!”
他猛地一挥衣袖,转头往回走。沉声道:“将他押下去,带回刑堂审问!”
“青河刑荣,你带着一二小组绕路去山崖下寻找尸体。”“等会审问出死者身份,青河止,将死者家属和犯人家属带到刑堂……”刑善有条不紊的吩咐道,他掌权二十年,从未见过类似今天这样的案子。
刑善静静看了葵一眼,还未发觉后者已经突破了一转中期。
“景天,青河葵,你们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们。”
青河葵与琳对视,她眉头紧锁。
琳笑了笑,轻轻对她挥手。“去吧,没事的。”
………………
在葵如实的说了所有的情况后,刑善叹了一口气。
“那森马的父亲是一名本家的当权家老,心肠狠毒,睚眦必报,所以他在家老中的地位非常低。如果让他知道了发现他儿子行凶并举报的人是你,势必会疯狂的报复。”刑善混迹家族多年,对各个家老的脾气性格都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