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文摇头,此为佛祖考验,他还想奉佛,就必须自己一人挺过。
文文能来忍着他人侧目来看望他,他已经知足。
李文文号啕大哭,像个不懂事的小孩,“我不管!在我的家乡,成了亲男人的月银就要交给女人,男人要听女人的话才算好老公!如果男人不听话,我们做姐妹的,就会劝那个女的和离,宁可独身也不要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你看着办吧!”
别说,这招果然奏效。
光文本来打定主意硬生生挺过,但又怕李文文真的不要他了,竟然真的同意了。
李文文大喜过望,拿捏了!
她推开门,对门外的豆子说:“快快给我准备药品,我亲自为佛子用药!”
豆子闻言终于松了口气,“爷,我就知道你能行。”
他拿了李文文的银子,风一样跑了,然后带回许多药物,一一嘱咐了她如何使用。、她像个小学生一样认真学习,随后捧着一堆药,按照顺序,先给他服下一颗治疗发烧的药丸,又掰开他紧锁的牙关,让他含住一小截人参,吊着精神气。
紧接着,她用剪刀剪开了佛子染血的僧袍。
布料与伤口粘连,她硬着头皮,狠心揭开。
包着衣服只觉得他受伤严重,现在他像初生的婴孩一样呈现在她眼前,她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臀腿血肉模糊,双脚有着刀伤和烧伤,后背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脖子也有吊伤的淤青。
她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倔脾气的孩子,竟然把自己给搞成这样!
不能哭,哭了就会乱了阵脚,对佛子更不好。
“佛子,我要给你清洁一下伤口,会很疼很疼,你忍着些。”
她将清酒沾湿药布,为他清洁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