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种着许多美好的西域花卉,还种了一颗小白杨,树下放着一个摇摇椅,不知是不是该有人坐过,正微微摇着。
房间内的布置真的就非常简单了,和寻常僧舍无异,只是墙上并排挂着她的猴子面具和狐狸面具。
李文文咧开了嘴,将包袱放到床上,十分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豆子摘了头巾,在脸庞扇着,“佛子今日有经会,大概晚些才会来。”
她被豆子的声音点醒,她还有大事没问他呢!
她眼睛滴溜一转,豆子瞬间警醒,作出了防御姿态。
“爷,你要干啥?”
李文文一看他这副谨慎模样,就知道今日问了才会打草惊蛇,摆了摆手,气馁道:“你回去忙吧。”
豆子得到命令,溜了。
李文文瞪着眼,寻思这个小子,跟着自己别的没学会,跑路美学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感受身体陷进去的舒适,心想,佛子幸亏没有把床弄得像僧舍那样硬。
那都不是硬,是硌人,他总算考虑了自己脆弱的小身板。
算他有良心。
当夜,光文果真来了。
他眉目都透着喜悦,换了一身寻常男子穿的白衣,如果不是光头的话,她会赞一句:这是谁家的大帅哥?
她像小海豹一样张开双臂,向光文讨着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