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她家里人知道,肯定要讹我们一大笔,为了相公的前途,我们就只能吃哑巴亏,但谁能保证他们不会用这个把柄吃我们一辈子;
倒是可以让仵作婆子来验,如果查验她仍是处子之身,揭发她的谎言,让她坐牢,但相公是新科举人,这样一来,就算没坐实,人言可畏,名声也会受到牵连;
反之,仵作如果说不是处子了,萍儿就是许了人家、却与人私通,是要被族里沉塘的,那相公也触犯了律条。”
魏停云一想,对啊,就现代医学来讲,没有DNA等手段的支持,古代所谓的处子验法很多根本是伪科学,结果是五五开的谬误。
“或许解铃还须系铃人。”
梁若琼说道。
她们先稳住了萍儿,让宴席顺利结束。
梁若琼第二天去找了叶咏兰。
听到梁若琼说起,萍儿对她不同寻常的感情,叶咏兰却并不吃惊的样子:“我看她一遍遍学写我的名字,我就猜可能从小到大,她都过得太苦太孤独了,没人与她亲近,对她好过吧;
她这么做虽然可恶,但可能也是走投无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梁若琼觉得叶咏兰的淡定和胸襟超出了她之前的预料,说:“她家人卖她给员外家填房冲喜,是五十两银子,要想买她,肯定要给不少于五十两;
虽然萍儿现在还没嫁过去,但擅毁契约犯律,要员外家那边同意,双方撤销买卖才行;
银子我这边拿,但想员外家那边松口,可能需要你舅舅这个官爷出面才好劝和、摆平,提学官大人的面子还是很大的。”
叶咏兰让梁若琼放心,包在她身上,她当即就去找了罗伯玉……
罗伯玉起初坚决不同意,以他的名义买人家未过门的小妾?
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