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又懂了,“哦,那他是害羞了。”
安胥:“......”
也可能不是。
安胥现在对林淮不能说没有一点欲望,那是丝毫都没有!
他现在只盼望东窗事发那天他们两个任谁都好可以给他一条活路。
“summer哥你怎么了?”鱼乐刚下台,气还没喘匀,看见温初夏一个人在后台发呆,推开摄影师自己留在了外面。
温初夏皱着眉头,满脑子除了莫名其妙还有安胥刚刚的话一直在他耳边,是他跟林淮走的太近了才让人有这样误解的吗?
温初夏摇头,“没事。”
鱼乐盯着他看,“可是我感觉你表情怪怪的。”
温初夏说:“真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们表演。”
顺便出来透口气。
温初夏摘了手上的戒指揣进口袋。
他心慌的很,还是跟林淮保持一点距离吧,就算不为了安胥,也为了让他自己没那么心虚。
表演的最后温初夏和林淮上场,他们在一个礼拜前就已经知道今天要来,所以节目已经排好了,不是什么新鲜的,而是《长别离》。
这个舞台上第三次跳《长别离》,三次不同的组合,但仍是原season的人,分道扬镳之后林淮和温初夏又要重跳一次,导演光是听到他们报上来的舞曲就激动的好几天没睡着觉。
上台的时候林淮注意到温初夏手上的戒指没了,小声问了句。
温初夏说:“带着不舒服。”
四个人的《长别离》是搞笑,三个人的《长别离》没有灵魂,一个人的《长别离》很悲壮,两个人的《长别离》却有一种生死相依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