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收紧,“适合我的人只有你。”

温初夏笑了下,两辈子加起来他笑过那么多回,不管是舞台上还是生活中,只有这次让他觉得笑是一件这么难的事,笑的他嘴角发麻,笑的他心酸,“怎么可能呢,眼前就有一个,你知道的。”

林淮真的不明白,“为什么?”

温初夏没有说为什么,他说不清的。

林淮走了,没有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冷风顺着门缝吹进来,温初夏跟不知道冷似的靠着墙,低着头,发呆了很久。

他喜欢林淮,看到他难受心里会不忍的那种喜欢,如果分手也不能再做朋友的那种喜欢......

温初夏没有再回练习室,夏文也被放了鸽子。

林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家里没有温初夏,只有一张两人高的大照片,林淮盯着照片看了好久,直到有人打电话给他他才回过神。

电话是安胥打来了,看到安胥的名字,林淮就想起温初夏的话。

林淮接起电话,安胥问:“怎么样了,见到他了吗?”

林淮除了他母亲去世,就没感觉这么无力过,“安胥,为什么他一定要把我跟你凑到一块?我有对你做过什么吗?还是我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安胥一听就知道这是谈崩了。

安胥说:“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我知道你活该。”

林淮没做声。

他确实活该,自作自受。

安胥替他愁得慌,“你每次有点什么事都来找我,我知道你没地方去,但他受得了吗?你说你没有安全感,可是在我看来最没有安全感的人是夏夏,你看看你这几次干的事,你有事他第一时间帮你扛,你就只能想到解约,他不愿意公开你就生气,然后跑我这来气他,换做是我,我早踹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