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头,那些怪物也全都化成血水往低处的河里迅速流去,生怕被我抓住也要跟银匠一样倒霉。
我脱力般摊在荒地上,莫名渴了起来,跑到井边一看,这荒井里的水印出来的脸竟然还他娘的不是我的。
再借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喝这里的水啊。
喝吧,没事。
居然是铁匠的声音,我左顾右盼都没看见人,仔细一想,竟然是井里传来的声音
我再探头下去仔细看,里面居然还能看见铁匠。
铁匠爷爷,是你吗!
我趴在井边大喊几声,却都没有得到回应,应该是里面听不到我的声音。
既然老铁匠说这里的水可以喝,那我就喝吧。
我用废弃的水桶打起一桶水给自己洗了洗全是血污的脸和手,刚想从这里回村子
去,却听到营地深处传来几声巨大而奇怪的吼叫。
像是什么巨型动物一样。
我确信这个村方圆百里都没有什么能发出这种叫声的奇怪生物,于是鸡皮疙瘩瞬
间都起来了,不敢细想,觉得村子里的死人和鬼婴都瞬间和蔼可亲了起来。
可跑着跑着我的意识却逐渐模糊了起来,特像我独身和一蛋对峙的晚上的那种感觉,明明没有困意,可身体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