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蛋:
没了那头颅的遮挡,一下就看见房子里面四角都摆了人头,有个竟然还是刚割下来没多久的,大动脉的血还咕咚咕咚流个不停,而中间层层叠着五具尸体,像铁罗汉一样叠成一个十字。
这一个房子就死了五个人!
我正走进旁边的房间找人,耳边就传来一蛋的惊呼,他找的那个房间没有发现死人。
我走进的房间的血迹从床上一直到客厅,地上血迹喷溅,显然那个村民还挣扎了—番。
这个床铺的床板似乎鼓了一点,里面还装着什么东西?
不,不止。我的手颤抖着打开房间血腥味最重的床板:还有人。,
里面赫然是一缸满满的肉泥,甚至我还找到了还没被剁碎的几根手指指节,而床板旁边的那个缸呢?
我叫来一蛋一起合力打开那个缸,那缸盖被盖的死紧,我们俩用力一掀才把缸打开。
里面是一个被闷死的孩子。
可能不过五六岁,紧紧缩在缸里,两只眼睛却直勾勾盯着缸盖的方向,脸被闷的紫红。
我和一蛋于心不忍,正想盖上盖子,那孩子却忽然转动了一下眼珠,大喊出声:带我走!救救我!
我们俩被这喊声吓了一跳,手一抖竟然就关上了盖子,一蛋忙想再打开却被我据住了手。
我跟他做了个口型:这不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