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哪根筋断了

随后那个院子传来了鬼童魂飞魄散的尖叫。

这也叫恶鬼,写这个的人真是太弱了,不及圣女万一。男人对萧清儿奉承道。萧清儿则对着木牌,皱眉感受上面天师度的味道,闻言冷笑着甩了一鞭:闭嘴吧。

撇开萧清儿那边的不愉快,我和一蛋走遍全村才发现真是什么死法都有,甚至有的还被挖眼挖舌,割鼻断耳,唯一相同的是每户人家都有四个人头摆在客厅四角,一个人头吊在门上。

我和一蛋壮着胆子去看了看那条河,本以为会更加血腥,谁知那条河的河水却反而清澈了很多,只有一点隐隐的红色。

会不会,等村子里的人全死光了,河就清澈了?一蛋被吓得连断句都不会了。

可村子里的人不是都死光了吗?我不假思索回道:我们这一路看见过活人吗?

我对上一蛋恐惧的眼神,忽然想到:我们也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啊,如果要人都死光河水才能清澈,那我们

不,那我们村最早最早那条清澈的河流,到底是用什么东西换的?

前面竟然还有几只正在往河里爬的鬼婴,我们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看去,那些婴儿的皮肤已然全部变得血红,却全身都如耄耋老人的肌肤一样充满褶皱,婴儿本娇嫩的脸上也有许多褶皱,恶心的像一只没有毛的人脸沙皮狗。

我们俩悄悄从鬼婴后面绕过去,谁知竟然有几只鬼婴尖笑着朝我们爬来,我们本想跑,可那些鬼婴都不知为什么受了伤,闻到血腥味的它们竟然半途中就丧心病狂地吃起了同伴的血肉。

这一场景本应该令我头皮发麻,可我竟然一点也没感觉,甚至对这些鬼婴有着莫名其妙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