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我就说它怎么什么都没经历过就如此清楚流程,这果然藏着招呢。
我不信左眼能隔着瓶子害我,害我我它也没什么好处,而手掌刚接触到瓶子之时,我就觉得天旋地转,仿佛在海中被潮汐卷走,不知置身何处。
还是这个房间,我的面前时一个和我极为相像的男人,他手握一把尚未出鞘的长剑,剑柄是上好的翡翠,男人一身简朴的淡蓝色道袍,腰间挂着一块血色玉佩。
狐狸脸的主持人和熊头侍者推门走入房间,两个人的态度依旧恭敬景仰,可那所有的感情都是对着男人腰间的那块血玉。
男人在他们眼里就像一个毫无价值的摆件。
他们笑着说了什么,似乎要把男人请出房间,屋内所有人类摆件都在这时活了起来,黑色丝线和血丝从四面八方迅速飞来,沙发垫内的死人骤然猛身向前拽住男人干净的长袍。
男人一动也不动,可顿时血丝和黑丝被以男人为中心暴起的银光斩断,漫天血液坠落,那把银剑如有生命般飞舞,男人连手指都不曾动,两个侍者已经身首分离。
厉鬼们闻风而来,却又丧胆而逃,那个死人还想缩回沙发垫中,却被精妙袭来的符咒拍了个四分五裂,那些符咒化为纸鹤,利如闪电,只闻一声声仿若穿透灵魂的翠鸟轻鸣。
依旧还是淡蓝色的道袍的男人闲庭信步般进入走廊之中,四境之内,无一身影。
下一刻,男人却自己走进一个巨大的玻璃展柜中,被八个人抬着上了拍卖台。
所有人为之近乎狂热地兴奋欢呼,因为他们知道,拍卖会最重要的压轴宝藏,出现了。
左眼那时似乎只在一个偏僻的小角落,小的连主持人的声音都听不到,我只看见玻璃柜被打开,那些富豪政客像打地鼠一样不知疲倦地据着加价按钮。
原来是角斗场。
最髙价的三十位富豪得到了三十个机会,他们可以派出自己所有的厉鬼和武士对男人同时发起攻击,拍卖主场则会同时拍出训练好的怪物对所有上场的人进行虐杀。
其他人可以用钱投票选出自己最想杀死的厉鬼和武士,并在自己最看好的那位身上打下千万大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