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头侍者:
他们也拿不准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总不能说那尊主我们看着你脱裤子吧匯|
我和左眼同时松了一口气,它正要说什么,那鲜红的血丝瞬间拧住我的脖冃屢未被我发现的厉鬼透过墙钻进屋子,我近乎一刹那间就被厉鬼给包围了!
红血丝飞来捆住我双手时却撕开了我手上绑着的小熊丝带。
血雨倾盆。
左眼在我的背包里吓得乱跳,玻璃瓶都被他撞出阵阵碎裂的声音,我紧张的掏出玻璃瓶,却发现这瓶子竟然完好无损,反倒左眼吓得在瓶底瑟瑟发抖。
蠢货!左眼连骂人的声音都颤抖了:你招来个什么东西?
我感觉自己的手腕也在抖,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冷到极点,我心想最开始遇见那小孩和红雨衣的时候也没这么吓人啊,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模样。
来的人不是当初遇见的抱着小熊玩偶的那个孩子,反而是红雨衣。
她双手捧着小孩的头颅,那只小熊玩偶面目狰狞地坐在她的肩膀上,柔软的毛线都变成了一根根尖利褐色细针,小熊一百八十度扭过头看我歪了歪脖子,那两个纽扣做的双眼就顺势流下两行血泪。
红雨衣最开始在车站问我话的模样固然可怕,我当时却并没有过多的感受到性命之危,可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红雨衣全身被黑色的丝线笼罩,握着一把小红伞的手也全暴起青筋。
我再仔细一看,才发现红雨衣的身上还用血丝做了一条手腕粗的锁链,紧紧捆住她的全身,似乎是在遏制那些黑丝,红雨衣承受着黑丝和血丝交缠抵制的巨大压力,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无法控制的疯狂。
红雨衣搂住小孩带血的头颅,随着她的出现,整个房间都下起来漫天血雨,所有被血雨淋到的厉鬼和拍卖会的血丝都被血雨融化,厉鬼的哀嚎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