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我和老镜下车。
宣城北郊十里,指的并不是宣城北边郊外的十里。而是这个位置,就叫北郊十里,恰好在宣城北边,距离宣城的路程绝对超过了十里。
听老镜介绍,北郊十里这个名字源于这里的一座亭子,不知道谁建的,很早以前就在。
早些年,没有大巴和城乡公交,人们进城都是靠车马,车马很慢,天不亮从最近的村子出发,到这里大概就看得到日出头,进城的人们就在北郊十里休息。
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北郊十里,也知道战争年代,这里埋了活人,有个活人坑,时不时都能见到幽蓝的鬼火。
每到清明或者中元节,这里随处可见一些香纸蜡烛等祭拜的东西。
“这里的活人坑一直都是传说。”老镜边走边说,“也是真实的,很多老人都亲身经历,只是没人挖出遗骸,也就成了传说。”
我听的莫名,只感觉背后一凉,忍不住说道:“龙虎山清理黑丝的时候,就没来这地看看?”
乍一听,这北郊十里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必然有蹊跷的。
“来过吧。”老镜扶了扶单片眼镜,望着近在咫尺的北郊十里亭,“我听说,茅山与正邪联盟都有弟子来过,却什么都没发现。”
那就更怪了。
我暗自嘀咕,北郊十里到底有什么,那么多能人都没查出什么,郑瀚海咋就往这里窜。
北郊十里亭近在眼前,走了十来步,我喊道:“郑瀚海!”
前面黑乎乎一片,声音传出去老远,如果郑瀚海在附近,肯定听得见。
“我在这儿!”
果然,郑瀚海回应了。
声音离的很近,就在北郊十里亭那个方向。
我快走几步,眼看就到亭子里,转眼间回到了踏步的位置。
这是鬼打墙!
不可能啊,我和老镜的水平,怎就轻而易举的被鬼打墙的困住,而没有察觉呢。
“吴水生,你在哪儿啊!”郑瀚海喊道,“我听你声音就在附近!”
听你的声音也不远。我嘀咕一句,嘴里却喊道:“离亭子十来步吧,你在哪里?这里似乎有鬼打墙。”
也不知道郑瀚海听到没有,没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