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子大声的尖叫,捂着头,害怕极了。
广生二话不说,扬起手里的桶,剩下的骚尿全泼在小芽子身上,只见小芽子厉声尖叫,身体疲软般倒地,一团邪气飞了出来。
小芽子是救回来了,可那浸泡了地底阴水的稻草哪里来的?
我问陈博义谁接触过小芽子,谁有新房的钥匙。陈博义说钥匙就放在堂屋上首的香案上,哪个都拿的到。
也就是说,只要想给小芽子弄稻草,谁都可以,可是经历了昨晚的事,陈家没人敢主动接触小芽子。
当然,一定是有人送了稻草进去,这是事实,只是我们没找到人,怀疑的对象都没锁定,毕竟钥匙放在明处,伸手就拿的到。
且,弄稻草进新房的人,肯定与吹凤鸣的人有接触,因为一般人可不懂地底阴水是什么,怎么得到,如何浸泡稻草。
我对陈博义说道:“今晚,钥匙就你一个人拿着!不许其他人开门!”
陈博义害怕的抖了抖,却不敢不答应,现在他还得靠我们渡过陈家的危机。
我们烧了那些稻草,连带新房里的大红色装饰都处理了部分,才离开陈家。
为了保证陈家暂且无事,临走前我在陈家布置黄符阵,多加了层保证,确保明天洪家拜天地,结阴亲的时候不被打扰。
陈家平安渡过一夜,大早上皮猴就等在旅馆大堂,见我们往洪家去,他听陈博义的话赶紧汇报陈家的状况。
小芽子昨晚清醒,吃了些粥食,不吵不闹的,好似没事人一样,却不问新房的情况,陈博义感到不安,整晚没睡着。
我叫皮猴给陈博义回话,说只管按我说的做,没事别离开家,出门就带上护身符,走阳光大道,别往阴凉处走。
皮猴点着头,撒丫子跑走。
洪家很热闹,三间的土坯房,外面搭着喜棚子,摆着从村里借来的桌椅板凳,我们准备帮做些杂活,洪家亲戚就拦着,说我们是夫家人,来就是客人,不能动手。
其中,也心知我们有本事,不得罪,讨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