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过度悲伤的人会变得平静,一个极度愤怒的人也会变得平静。
那只手,如同真正的钢钳一样,死死的锁住了藤原次郎的脖子,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
“我不是愤青,不会在意过去日本怎么样怎么样,更不会在意你是不是恨华夏,有没有资格恨华夏,我在意的是你杀了我的兄弟,谁杀了我兄弟,都会死!”
态度不冷,语气不冷,话语却带着一股特殊的冰寒。
藤原次郎挣扎无果,脸色涨红之后变得苍白,双手死死的扣住夏风的手,咬牙踢了夏风几脚。
咔擦咔擦,连续两声。
夏风直接踹断了藤原次郎双腿的膝盖骨,将身伸出来,“阿颂,刀!”
巴颂一定神,拔出了身上的匕首。
接过了匕首,夏风反手握住,一刀刺向了藤原次郎的左边锁骨,抽出来,又刺进了右边的锁骨。
“姓夏的,有种就干掉老子。”
夏风没有说话,抽出了匕首,又一刀落在藤原次郎身上,一刀,一刀,又一刀,没人任何手软。
每一刀,都代表着一丝恨意,而三个生死之交的死,那是无尽的恨意。
刀没有停下来,夏风机械的刺着,似乎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死物,他的平静和血腥,却牵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那些同事心纠成了一团,他们只是普通人,今天第一次见到了这种场面,死人,枪击,爆炸,在心里留下了恐怖的记忆,而现在,他们又亲眼看着夏风一刀刀的刺着藤原次郎。
尽管这是一个让他们痛恨的日本军国主义份子,可这种血腥,依然让他们感到害怕,夏风的每一刀,他们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胆小的女性同事已经捂住脸,缩成了一团。
别说是他们,就连仅剩下的三个保镖都感觉浑身发麻,短短几分钟,藤原次郎身上的主要骨头已经被尽数挑断,血肉被夏风一刀一刀的削落,这让他们想到古时候封建社会的酷刑之一,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