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希格继承了她的遗愿,苦心孤诣地筹谋算计到今日,突然不想再忍。
齐绍总有一天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助他完成大业,如今他只是先收一些利息,不会改变什么——
贺希格说服了自己,不由吻得更加深入。
齐绍昏昏沉沉地被勾着舌尖吮吻,眼皮下的眼珠滚动,仿佛要睁开眼睛,贺希格一手掩住齐绍的双目,手心被微颤的睫毛挠得酥痒,另一只手则探向了他身下。
贺希格白玉般修长干净的手指刺入那沾着污浊液体的红肿肉穴,一根、两根、三根,而后他将穴口撑开,把呼其图留在里面的精液和尿水一点点导出来,深处的还要伸进去掏,仔仔细细地清理了许久,还拿了用茶水沾湿的丝帕来擦,才勉强将那处弄得干净了些。
呼其图在一旁睡得正香,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齐绍被触碰到敏感处,丝丝缕缕的快感卷土重来,四肢沉重得不像话,想要睁眼却又被掩盖着视线。
他只以为是呼其图仍在作祟,便连再动弹一下都欠奉了。
贺希格盯着齐绍股间翕张的湿润穴口,呼吸愈重。
他解开衣袍下摆,露出和秀美容貌不符的昂扬巨物,一手分开齐绍的双腿,另一手扶着那玉雕似的粗长物事,对准了穴眼便顶进去一个龟头。
殷红的肉穴一寸寸吞入他笔直的阳物,因才被肏弄过一次,甬道内还残存着位清理干净的浊液,仍松软湿润着,很快就将新的入侵者吞到了底,像一张小嘴般不住收缩吸吮,虽不如刚开始时紧致,却别有一番熟稔的滋味。
阳具被蠕缩的肠壁服帖地裹住,贺希格舒了口气,没等多久,便开始挺身抽插。
他在性事上并不像岱钦那样狂野,也不像呼其图般急切,只是不徐不疾地款摆腰身,性器有技巧地在齐绍后穴中抽送,深深浅浅,不断为两人带来温和的快感。
齐绍原本就迷糊地睡着,被这样舒服而没有侵略性地肏弄,不但没有醒过来,反而咕哝着睡得更沉,腰臀本能地随着男人的肏干扭动,后穴包裹着带给他快感的肉根,不自禁地收缩夹紧。
贺希格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徐徐肏干,一边低头亲吻齐绍的喉结、嘴唇、脸颊与鼻梁。
只有齐绍的双眼被他用手盖着,那吻便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轻得像一片羽毛,又莫名灼热而黏腻。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力道却仍旧十足,撞击得齐绍身体不断耸动,床榻也微微摇晃,旁边的呼其图被这动静扰得翻了个身,还模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梦话,像是在叫齐绍的名字。
贺希格瞥了他一眼,在齐绍体内稍微停了一下,少年才又不动了,重新陷入酣眠。
又抽插了好一会儿,贺希格平静冷淡的眉眼间染上了情欲之色,漆黑如深潭的眼眸一片潋滟,一张昳丽的面孔愈发显得美艳摄人,只可惜无人能够欣赏。
他伸手剥开齐绍松垮地拢着的衣物,便看见那饱满的胸肌上两粒因情动而硬挺乳头,带着两枚金环摇动。
那正是他送给岱钦的东西,和刚才清理时发现的缀在齐绍精囊上的那枚金环是一套,同那养成齐绍现在敏感身体的淫药一样,都已经被岱钦用在了齐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