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萍沉思着,点点头:“你说的对,我姐确实是这样的人,她虽然很有钱,但是对钱却又看的很淡,对人,也总是很宽容。”
我不由想起了瘦小丫,似乎瘦小丫也是这样的人。
麦萍看着我:“既然有积极的淡定,那么,有没有消极的淡定?”
我点点头:“有。”
麦萍:“说说。”
我:“当一个人经历的多了,把什么都看淡了,自己感觉对什么都无所谓了,无所求时,那么当发生什么事都觉得这个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事而已,那么这个人的心就自然是正常的心跳了,脑子也是清楚的,那么处理事也是处理的很好,这就是我认为的消极淡定。”
麦萍说:“其实,这也是一种成熟的标志,大有看破红尘的阵势。”
我:“你说的对,这也是一种成熟。”
麦萍说:“你觉得你属于哪一种淡定?”
我:“我哪一种都不属于,我躁动。”
麦萍笑起来:“那你看我呢?”
我:“你也是躁动。”
麦萍哈哈大笑:“咱俩看来是臭味相投了。”
我:“我不臭,你才臭。”
麦萍眉毛一竖:“嘟,胆大包天,天大包胆,敢说我臭,罚酒一杯……”
不知不觉,两瓶红酒见了底,我酒量大,喝这点酒没事,麦萍却晕乎乎了,脸红扑扑的。
喝地有点多的麦萍看我的目光越来越放肆,笑地也越来越开心。